建国后,主席收到发妻好友来信,他是如何处理的?
1957年冬末,长沙第十中学语文教师李淑一寄出那封信时,压根没想到会换来一首流传至今的《蝶恋花》。这封信戳中了无数普通人心里最软的地方:旧友离散、亲人牺牲、岁月翻山越岭,还能被最高领袖记得吗?毛泽东用一首词、500元稿费、一张观礼券,给出了最体面的回答。
1957年冬末,长沙第十中学语文教师李淑一寄出那封信时,压根没想到会换来一首流传至今的《蝶恋花》。这封信戳中了无数普通人心里最软的地方:旧友离散、亲人牺牲、岁月翻山越岭,还能被最高领袖记得吗?毛泽东用一首词、500元稿费、一张观礼券,给出了最体面的回答。
一般人没了爱人,嘴里说的是悲,是痛,他倒好,用的是个“骄”字,骄傲的骄。
1959年,台湾的胡适先生,一代学问大家,在日记里给毛泽东的一首词下了个判词:“真有点肉麻!”
我的老班主任已经年届九十岁,今年七月一日前夕通电话时,他满怀深情地说:“毛主席的诗词只要我学习过的全都能背得出来!”我不好意思地承认笨学生自愧不如,但又调皮地说:“我虽然不如您背诵得多,但我会唱会跳”。接着在电话里高兴地向老师汇报了他几十年都不知道的我三次演出
我失骄杨君失柳,杨柳轻飏直上重霄九。问讯吴刚何所有,吴刚捧出桂花酒。寂寞嫦娥舒广袖,万里长空且为忠魂舞。忽报人间曾伏虎,泪飞顿作倾盆雨。
1930年11月20日的傍晚,江西吉安城东一座土墙低矮的指挥部里,毛泽东端着油灯坐在木桌前,一叠《民国日报》刚从前线交通员手里递到他面前。雨点敲着窗棂,气温骤降,屋里略显阴冷。翻到第三张,他猛然瞧见一行醒目的黑字——“共党要犯毛泽东之妻杨氏开慧昨被处决”,灯焰